分药物的使用,但,我觉得我需要争取一下,只能向您做这个申请!”
“恳请您帮忙协调!我需要知道这种药物的存量!是否足够支撑动物实验,或者紧急临床人体试验!”
“我想……给刘副院长争取一次机会!”
电话那头问了几句话,李院士的声音愈发低沉:“是,刘副院长的治疗方案是我牵头的,他的情况……已经……已经回天乏术了。”
“昨天,他只清醒了不到两小时,坚决要求我们给他注射了止疼针,还坚持在病榻上整理文件,我觉得,若有一线希望,也恳请领导为他,争取一下!”
“好!好!我等您消息!”李院士攥紧了话筒,指节发白。
接下来,是坐立难安的等待。
十几分钟后,沧溟执掌领袖拨来了回电。
“云海同志,”领袖的声音有些凝重,“你手上现有的这种药物,就是全部了,无法确定未来还能不能获取,存量是否支持临床试验,需要你自己判断。”
“但是,如果你认为对刘老的治疗方案能起到作用,我授权批准你使用!”
李云海沉默了一会,斩钉截铁的说道:“请领导授权!”
中枢级别的授权,是一个相当繁琐的过程,在等待授权期间,李教授回到了医院的重症监护室,默默地坐在刘副院长的床前。
这位静静躺在病榻上,已经削瘦的脱了形的老人,是东夏国的自然科学研究院副院长,工程技术研究院院士,一名为了东夏国的技术腾飞贡献了全部生命能量的科学巨擘。
他已经在这间重症监护室躺了四个多月,虽然东夏国不惜一切代价试图挽救他的生命,但是,细胞端粒严重损耗,全身多器官衰竭,还是让这位老人不可避免走到了最后的时光。
双手交错护住老头那只剩下皮包骨头的手,感受着微凉的体温,李云海的眼睛忍不住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