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护卫不少,不像是柳溪镇周家,那么容易潜入其中。
陆白没有贸然行动,驻足片刻,身形没入黑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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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家。
骆明昭抱着骆犇,指尖在其身上连续点了几处穴位。
随后掌心抵住后心,缓缓渡入一缕先天真气,尽可能驱散骆犇体内的阴寒之气。
“啊呀!”
片刻之后,骆犇突然大叫一声,张嘴吐出一口黑血,悠悠转醒。
“爹,老姐,你们……我怎么会在这?”
骆犇神色茫然,四下看了一眼,仍是没有完全清醒。
“小犇,你还记得方才发生过什么?怎么就被邪祟上身了?”
骆明昭沉声问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骆犇茫然摇了摇头,缓了一会,才想起来,道:“我是出门起夜,然后刚解手完,就看见有一道人影一闪而过。
我当时以为家里进了贼人,就连忙追过去。
然后,我就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,那女人察觉到我,猛然回过头来……”
说到这,骆犇突然停顿下来,眼神闪过几分惊疑,几分恐惧,几分困惑。
“怎么了?”
骆明昭追问道。
骆犇咽了下口水,才道:“爹,那白衣女人长发遮住半张脸,但看着好像……好像小姑。”
骆家众人听得大皱眉头。
“别瞎说。”
骆明昭呵斥一声,道:“你小姑十年前就离世了。”
骆犇忍不住问道:“爹,小姑当年是怎么死的?”
骆明昭几人暗自摇头,沉默不语。
“唉。”
听闻此事,骆天雄仿佛又苍老几分,许久之后,才长叹一声:“钰儿性子执拗,许多事想不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