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安慰。
况且她自记事起便跟着师父,深知此事是他心里最深的伤疤。
若往下谈及,便等于是把这道伤疤重新揭开。
她默默地蹲下身,从随身的褡包里翻出金疮药,又轻轻扯开师父的衣襟,小心翼翼的给他胸口处的淤伤上药。
空气陷入沉寂,师徒二人的身影在破庙的阴影中沉默着,只有夜风吹过断壁残垣的呜咽声。
而这呜咽又被夜风吹散,随之再次响起,周而复始,带着一丝不甘和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