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等情况,若那李宣成还按你所说的拒绝,或者在这事上使绊子,要么是他脑子有问题,要么就是....”
姜宸顿了顿,“他安插眼线,关注本王行踪,并非为了他自己,而是为了别人。或者说....他上头还有别人。”
上头还有别人?
江东巡抚,堂堂封疆大吏,从二品的大员,能在他上面的人....那三位阁臣?
还是宫里头....
心念及此,王伴伴猛地中断自己的思绪,不敢再想下去了,“殿,殿下是说那三位阁臣?”
“你怎么不问是不是宫里头的?”
“.....”
王伴伴顿时一噎,牵动嘴角扯出个难看的笑,“殿下说笑了。宫里头既然派您南巡江东,为何还要让江东官员反过来监视您?这岂不是自相矛盾?”
姜宸也露出个笑:“这谁晓得,说不定是钓鱼执法呢?”
“钓鱼执法?”
“放长线钓大鱼,没听说过?”
“听,听过。”王伴伴说话已经有点不太利索了。
“鱼养在家里自然翻不起什么浪花,但去了外面可就不一定了。
若本王就是这条被放到外面的鱼,那背后必然会有眼睛盯着,一旦等我翻出了什么浪花,到时....”
“砰!”
话未说完,便听砰的一声响。
王伴伴跪到地上,哭丧着脸道:“殿下,主子,千岁....您莫要吓唬奴婢了,奴婢从小就胆儿小,经不住吓唬....”
说着,还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。
“......”
瞧着这一幕,姜宸一时有些无言,真不是他想当草莽英.....好吧,这个确实是有点想。
但借着医道改革编制出一张利益网,继而拉拢江东官员商贾培植势力,实在是手底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