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话,时知夏看向了叶文生,真是咬人的狗不叫。
附近的街坊邻里,都以为叶文生虽然游手好闲,但本性不坏。
但是这次时老爷子去世,街坊邻里才发现叶文生这人面目可憎。
“你不是为我们好,而是想把肉汤铺卖给包子铺的李寡妇。”
“怎么,要入赘李寡妇家,还想把我家的肉汤铺当礼物送过去。”
说到这里,时知夏恨不得呸他一口。
什么人啊,时老爷子刚去世没多久,他就找好了下家。
南斜街的包子铺,本来就和时家不对付。
也不知道叶文生和包子铺的李寡妇,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。
“咦,我还以为这事是假的呢!原来他真要入赘李寡妇家。”
“真真不要脸,我看他是尝到了入赘的甜头。”
“那李寡妇也是眼瞎,招这样的闲汉入赘,怕不是疯了。”
叶文生听到他们的议论声,扬了下眉,丝毫不觉得羞愧。
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。
时九娘就是只不下蛋的母鸡,他守着做什么。
再说了肉汤铺开不了,真待在时家,就得饿死。
“知夏,莫怪为父,我也是为了混一口饭吃,你娘无用,这么多年都没有生下儿子,我能撑到现在,已经可以了。”
“对了,李寡妇的儿子正是娶妻的好时候,你若是想得开,爹可以将你一并带去。”叶文生刚说完,就挨了两巴掌。
他哎哟了一声,被打得退了好几步。
时知夏打的是左脸,时九娘打的是右脸。
“叶文生,你这个畜牲,滚出去,再不滚弄死你。”时九娘是个暴脾气,听到他还有这样的心思,气得暴起提刀。
时知夏只恨自己的胳膊和腿没劲,不能跟上。
街坊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