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日日吃,哪里架得住日益干瘪的荷包。
“嘿,他们哪里学得会。”叔公一摆手,刚才三个儿子的怂样,他这个当爹的可是看在眼里。
瞧他们腿抖的,好似知夏阉的是他们,没出息。
时知夏想着,等小猪崽们长大,他们知道阉割的好处,也许就会想学劁猪的手艺了。
如今,村里可没有人会劁猪。
堂叔他们若是学会了,不就是独一份,没人会抢生意。
时守业三兄弟将小猪崽安置好,又面面相觑了下。
“大哥,这几只小猪崽若是出事……”老三时守昌心痛道。
时守业嘿了一声:“怎的现在才说这话。”
“阉割前,你和老二若是没有想好,为何朝我使眼色。”
什么使眼色,兄弟俩人捂着胸口,他们这是被阉猪崽吓得眼角抽抽,哪里是给大哥使眼色。
老二时守成急了:“我以为你俩已经想好了。”
“不是你俩想好了,我才点的头。”老三时守昌两眼一黑。
好家伙,三兄弟都以为对方乐意,才让知夏阉了小猪崽。
时守业用力抓了下头发:“罢了罢了,小猪崽已经阉了,难道还能将它的两个蛋塞回去。”
“咱们试试。”老二时守成竟考虑了起来。
“回屋回屋。”老三时守昌不愿意再想。
劁猪看完,时九娘她们将做好的菜,端到了堂屋。
叔婆将时知夏拉到了身边,面色慈祥的给她舀了一碗鸡肉汤。
“来,知夏,多喝点鸡汤补补身体。”
“瞧瞧你,脸上的肉掉了不少,定是因为这些日子太辛苦。”
鸡是叔婆家里自养的,时知夏喝了一口汤,鲜得她眉眼舒展。
吃一口肉,紧而不柴,汤入胃,全身都暖和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