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幼妹,此时更像是被鬼神附体一般,在众人面前侃侃而谈,竟是将这局面一手回天!
父皇幼妹都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,或者说……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们。
火光映照在他脸上,李瑞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做一个噩梦,而自己却无法从这噩梦中挣脱!
冯延巳见帝王已经气得没法反驳,干咳一声开始和稀泥:“大殿下的皇家血脉毋庸置疑,陛下只怕也是记错或是受人蛊惑。但无论如何,殿下您带兵入宫擅杀叔王总是有错,当然……广渊郡王擅动刀兵也太过冲动。”
他既要看桓帝眼色,又不敢过度激怒李瑞,同时又还要盯着李琰怕她又出什么惊人之语,这稀泥和得也颇为辛苦,“广渊郡王已死,陛下也是心力交瘁,谁是谁非不愿再论。大殿下不如暂且退出,十公主也请回休息。”
李琰和李瑞都站着没动,良久才听李瑞嗓音低沉的问道:“父皇,在您心中,儿臣到底算是什么?”
他的声音低涩沉重,无尽悲凉在这一句之间。
“少年时,您就对我寄予厚望……您说三叔跋扈擅权,仗着宗室之中仅有他精通兵略,不但经常顶撞您,还逼得您不能立我为太子,甚至要将我远迁去润州。您让我好好练兵,说唐国的未来就指望我了。”
李瑞似乎被逼得狠了,平素寡言的他一口气说了很多:“您发来密信,说已经秘密立诏封我为太子,而三叔似乎察有所察觉,三日内必定会逼宫反叛。儿臣担忧您的安危,心急如焚这才赶来,没想到……”
“放屁!皇帝老儿这是两头骗!”
柳氏不知怎的挣脱了司南的钳制,闻言大骂道:“皇帝也经常给我夫君写密信,说将军务大事悉数托付,说你凉薄寡言似有篡位之心,千万要小心提防。”
她看了一眼李瑞,又添了把火:“夫君还说过,如今正是乱世,陛下和其他国主一样,为稳定朝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