镂空雕花里边,等明天买一个带锁的匣子再重新安置。
琢云提水回来时,她正在拍灰,说起藏银票的事,琢云并未放在心上:“这是小事,你看着办。”
“对了,二姑娘,陶瓷哨子多少钱买的?”
“一两。”琢云舀水进铫子里,放在风炉上,提起火箸扒开灰堆,露出红炭。
留芳倒吸一口凉气——原来二姑娘并非无所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