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巫尽可能压住紧张,魁是他唯一的弱点了。
“耒带的路。”刘季又说,“现在我是部落的首领,我如果是你,就不会负隅顽抗。放下这两个人质,我可以让魁继承你的位置,不过他永远不能生育。”
“……”
巫冷笑了一声:“我若想走,你拦得住?”
“我想杀的人,还没有能逃过一命。”刘季反应很淡漠,声音也逐渐冰冷,“不要以为拿着金刀,就能为所欲为,我杀拿金刀的人,还少吗?”
巫不言,两个巫奴脸色凝重。其他人则是尽快解救部落里的人。
他们整整两天没吃东西了,饿得发昏。
魁被带过来。
耒按着被揍肿了脸的魁对刘季说:“巫养的巫奴足足十二个!那里头还有两个女人!这小子刚跟他们睡完起来。”
魁看着刘季干笑,但也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能垂着脑袋不再看刘季了。
其实他什么都清楚。
“魁,你是金刀部落的人吗?”刘季淡淡的问,没有搭耒的话。
“我是。”魁平静的说,又看了看巫,“我也知道我没有资格说什么不对,毕竟我也享受着巫给我提供的食物和女人。败了就败了吧。”
魁是个很清醒的人,小时候他就被祖父和父母灌输高人一等的思想,甚至居住得高高在上。
可是父母在迁徙中的死,给他带来了冲击,甚至没办法同同龄孩子玩耍。
这让他渐渐养成了随遇而安的性格。
随便就成了他的信条。
能不动,就不动。
这种性格在部落时代,如果不是出生在部落高层家庭,下场就是被减员的结果。
部落是不会养闲人的。
刘季看了看魁,又看了看巫:“你的教育,很失败。降了吧,我需要两个战士随我去姬部落救人,活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