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:“写吧,我也得病一场,看看四周人的反应了。你再派人去给姜火明说,我病了,让他护送榆罔回来。然后我会宣布你和其他几个老家伙辅佐榆罔,他监国我养病。找个机会,干掉他们。咱们,快刀斩乱麻。”
“明白了!”姜刑天颔首,他知道帝克要做什么了。
“去吧,刘季那边,按照他的意思来,虚名给他,但他的几个国公……算了,赐他们同王制。然后派人去汉国散布说:不是我不想给他们王爵,而是刘季不允。有些流言蜚语,只是种子,等待时间催芽即可。”
帝克知道他现在抽不出手,但必须警惕四周。
至于国家,他先“病”一段时间,让姜刑天来动手改革,真要到了无法抑制的局面,他再出面,总是要流血的。
帝克拍了拍姜刑天肩膀:“去做吧。”
“是!”
姜刑天转身去忙。
帝克看着姜刑天的背影,沉默了一会儿又道:“希望你们别怪我。神农氏真的到了不得不改革的地步了。
朕这个女婿,不仅心大,胃口还大。他想要的,从来都是不择手段。这一次的西征梁州,三月内平掉三族,足见他的制度是对的。不,应该说他的一切规制都是可取的。
而你们,直到现在还在抗拒。”
为了改革,帝克也在努力着。
帝室中高层在刘季出征的这段时间,也死了不少。
死法奇葩,理由奇怪。
在道德规范不完善的社会,不是所有的存在,都能跟刘季一样,靠着一群急于摆脱奴隶身份的底层人,需要用严苛的法律和礼法,区隔自己的现在和过去。
虽然这种追逐利益的社会是畸形的。
但远比部落扭转进入奴隶制社会的帝室诸国要强太多。
因为他们是通过会盟凝结在一起的部落,并没有跟刘季一样靠着打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