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还是没有选择的将那边刘季又修改制度的消息递给他。
姜榆罔皱眉看完,随后忍不住闷哼一声:“就他刘季操弄出了这一整套华夏制度!结果反倒是他,第一个对自己的制度大刀阔斧的修改!这算什么?”
姜榆罔的话,让姜刑天无奈的摇头:“话虽如此,但不得不承认,他的改变是有效的。”
“有效!是!都是有效的!”姜榆罔咬着牙,“汉国的卿大夫未来如何,全部被他刘季设计好了。无非就是一代创业,二代守家,三代恩泽,四代没落,五代重新开始创业吗?
二十年一代!五代人正好是一百年!看看他!他都算好了一百年后该怎么做了!
己海他还在那里要粮去挥霍潇洒!没有粮难道不能耕种吗?大河越过泰山了吗?长阳国真的受灾了吗?”
听到这话,姜刑天算是明白姜榆罔为什么生气了。
月前大河进入汛期。
本来这没有长阳国的事情,因为现在的黄河入海口在泰山南,接入的是梁山泊,从这边直接穿过潍河,注入渤海湾。
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刘季也感觉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