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的表情,让刚走出去的护士,想笑又不敢笑。
医者父母心,嘲笑病人,实在是连最基本的职业素养都没有。
居秋白走到病床边上,熟练的带起橡胶手套,同时问道:“疼了多久了?”
“十五年了!”叶凡没敢把脑袋转过来,他怕居秋白一眼就认出她来。
谁让陆楚曼走的时候也没有告诉他,到底有没有把他的照片给二姐看过啊?
“十五年?”居秋白惊讶了一下,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后,道:“把裤子脱了!”
“啊?”
“不,不好吧?”
初次见面,就要脱了裤子面对二姐吗?
“废什么话?让你脱就脱!”居秋白没好气道。
她这家诊所开了三年,还是第一次有人治这种病不去大医院,来她的诊所。
要说居秋白没有一点不自在,那都是骗人的。
无奈,叶凡只能乖乖的把裤子脱下来,然后,慢慢的把赤~裸的下半身,呈现在居秋白的面前。
“嘶……”
居秋白心头一颤,下意识的就把目光挪开。
猛地,居秋白愣了一下,缓缓的躬下了身子,看着用手臂把脸遮住的叶凡,道:“张嘴,让我看看你的舌苔!”
“啊……”叶凡手臂继续遮着鼻子眼睛,吐出舌头给居秋白检查。
随即,居秋白就站直了身子,道:“情况很严重,只能切了,做个女人!”
“卧槽……”
叶凡猛地一个激灵,提起裤子就跑下病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