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笑着，好像一具干尸。

也不管叶凡是不是理自己，李婉自顾自的说着：“您是跟王翔合作的吧。”

李婉现在已经豁出去了，干脆把王翔的老底给揭露了。

“他这人不可信，就是一头狼。一旦他打成目的了，就开始针对你了。”

“我们家老李跟他合作这么久，结果还是被他给坑害了。”

“你要是跟他合作，就等着进去吧。我们家老李就是被他举报的偷税漏税，可那笔钱一多半都是他的，不过用的李毅的名字罢了。”

……

听到这话叶凡抬头看了李婉一眼，不得不说她胡编乱造的话，还真是给说对了。

“事实确实如此。”

李婉还想说什么，听到叶凡的话给愣住了。
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”

她以为自己听错了，想要在问什么，叶凡已经不搭理他了。

李婉只觉得一颗心不断的下沉，浑身一阵的发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