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马快,总能逃脱我大汉的制裁么?我让他们的战马站不起来!”
损!简直是太损了!
陈平捂着鼻子,毕竟他刚才距离灌婴太近,心中也不禁感慨,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!
蒯通才来长安几天啊,就把太子殿下教坏了。
殊不知蒯通只是计划的完善着,并非发起者。
“够阴损……哦不,好计啊!”
“到时候再以箭矢射杀匈奴人,岂不美哉?”
“至于那些拉稀的战马,还能被我大汉据为己有!”
刘邦拍手称快,计策随然损,但是它有用啊!
何况刘盈的计策,始终围绕着冒顿单于的说法——这些人并非是我部落,你们能杀就杀。
刘盈不仅要杀人,还要顺便抢夺战马!
“阿父,这才哪到哪?还有更绝的呢!”
“更绝,还是更损?”
刘邦揉了揉眼,不由地看向蒯通,后者感受到大汉天子的目光,竟然羞涩一笑。
毕竟一向阴损的他,在这方面竟然不如太子,实在是失敬。
“去!把咱们的秘密武器拿上来!”
“是,殿下。”
以往桀骜不驯的蒯通,此时化身听话奴才,跟着琼布一人提着两大桶上来。
看着那四个封闭的捅,邓弱果断接替了灌婴的任务,继续寻衅滋事。
“太子殿下,您所说之计,虽然能够限制敌人战马,可匈奴人不是傻子。”
“上当一次后,恐怕就不会再让战马胡吃海塞,到时候依旧是治标不治本。”
“呵呵,这四桶豆子,若是没有加泻药,微臣都是愿意带回家享用。”
邓弱上前一步,就冲着四个封闭的桶走了过去。
“我劝你,还是不要掀开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刘盈笑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