灌婴冷哼道:“为了赵王殿下,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!”
陈平哑口无言,果然沾染了权力后,无论之前多么英伟的武将,都逃不开龌龊诡计。
——
淮阴侯府。
刘盈此时来回打滚,韩信则手握兵书,我自巍然不动。
“师父!是你说过,行军打仗,你敢称第二,没人敢称第一!”
“现在我答应跟他们斗阵,你却说必败无疑!”
“你这不是坑徒儿么?有你这么当师父的么?信不信我把你带去郦商府邸宰了!”
即便刘盈说出如此尊师重道之言,韩信的注意力,依旧在兵书上。
“殿下……您选择骑兵斗阵,实属不智之举。”
腾叹气道:“当年侯爷领兵征伐齐地,灌婴依旧统御骑兵,这厮太过鸡贼,根本不给其他人染指骑兵的机会。”
刘盈一把抢下韩信手中兵书,气急败坏道:“师父,不蒸馒头争口气,你忍心看徒儿被灌婴欺负?”
“可别忘了,之前朝堂揍灌婴,徒儿可都是为了帮您!”
韩信放下茶盏,淡然道:“不把为师送去郦商府邸了?”
一看韩信开口,刘盈当场诠释了何为川剧变脸,他赶紧起身,为韩信揉捏肩膀。
“师父,您正如看兵书,肩膀一定酸痛不已吧?”
“徒儿给你按摩放松,练兵的事情,就拜托师父了!”
腾看到大汉太子如此殷勤,这副用到人朝前,用不着人朝后的模样,像极了当年的陛下。
他刘邦对韩信,可不就是这副嘴脸么。
当初封侯拜相有多隆重,最后夺取兵权,囚禁长安就有多悲哀。
腾揉了揉双眸,他相信大汉太子,应该跟陛下不一样吧。
“为师练兵倒是容易,但让你练兵,却有些困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