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刘盈淡然一笑,你说兄弟之情,那我就说君臣之礼。
“燕王说得对,我父就是太讲义气!”
“导致某些人吃得太饱,喜欢多管闲事!”
“当初封侯,竟然害怕我父不给封赏,集体商量着造反,相信这其中一定不包含燕王吧?”
小兔崽子!
卢琯嘴角抽搐,差点直接骂出口。
脏啊,太他吗脏了!
刘盈一句话,承认了父亲刘邦的重情重义,随后话锋一转,直接说这些个丰沛功臣,有的狼心狗肺,为了权力不择手段。
最后更是cue了卢琯一句,再次给对方敲响了警钟。
“咳咳,这其中自然没有我!”
“我与陛下,那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,我又岂会背叛他?”
“唉,真是羡慕太子殿下,有这样的好父亲,出身就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!”
卢琯反唇相讥道:“若非您的母亲是皇后,恐怕这太子之位,也不属于您了!”
吕后冷眼看向卢琯,后者显然是在挑衅她的威严。
拿刘盈的出身说事,卢琯算是踢到了铁板,更体现了其幼稚之处。
“我也羡慕燕王您啊!与我阿父非亲非故,只因是阿父儿时玩伴,跟在他屁股后面,就能够封王燕地。”
“我这人寡德无才,也就为大汉制造了糖霜,改进了耕犁,发明了龙骨车,让百姓吃上豆芽菜而已。”
“不像燕王您这般轻松,我看燕地换条狗坐在那里,都跟燕王的效果差不多。”
哈哈哈哈!
韩信抚掌大笑,萧何掩面而笑,张良紧闭双眸,实在是绷不住了。
换条狗在燕地,都跟卢琯效果差不多。
损,太他吗损了!
卢琯更是火冒三丈,可惜刘盈所说皆为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