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以陛下的性格来看,能被封王且保住性命的唯有刘氏。”
“你卢琯再受宠信,却依旧是个外人,终究要被带到长安,跟我一样豢养。”
韩信戏谑一笑,卢琯想到对方的待遇,不由地后背一凉,他在燕地何等逍遥自在?
回到长安后,恐怕又要深陷刘邦的监视之中。
“陈豨之前,倒是联系过本侯。”
“什么?你跟陈豨勾结!”
卢琯表面义愤填膺,实则心中已经乐开了花。
朝中有韩信这尊大佛在,难怪陈豨敢在代地造反!
本来心怀反意的卢琯,被韩信一席话吓得屁滚尿流,谁知你韩信浓眉大眼,自诩国士,却跟陈豨事先勾结。
这种惊喜,让卢琯发现自己跟韩信竟然是同类。
“我曾经向陈豨献策,若能策反燕王,加上你们背后的匈奴,三国便可形成掎角之势。”
“哪怕朝廷派兵前来,也能够互为攻守,再不济可割据一方。”
“只是不知道燕王意欲何为,今日本侯替陈豨问问燕王的意思。”
韩信表明身份,卢琯再无怀疑。
“戚夫人,不过妇人之见,根本不足为惧。”
“刘如意年纪太小,根本无法掌权。”
“本王所怕者,反而是太子刘盈!”
卢琯冷哼道:“淮阴侯,倒是教了个好弟子啊!”
韩信不慌不忙,示意卢琯为自己斟茶,毕竟你卢琯什么身份,也配让我对你客气?
卢琯身为客人,只得不情不愿,为韩信斟茶倒水。
“盈,是匈奴的内应。”
“陛下这些年,对待他们母子并不好。”
“一旦征伐陈豨,诸侯国的军队随时可以倒戈相向。”
“试问到时候,是朝廷围攻陈豨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