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,我还以为诸位功臣都与阿父同心同力。”
新朝初立,百姓疲敝,刘邦虽然给大家伙分了侯,但却强调休养生息。
不少功侯在食邑之内,其实并不能收取太多的赋税。
这也是他们默许雍齿和张越的原因。
大家出来混,都是为了钱,刘邦自己苦可以,凭什么让他们也跟着受苦?
只不过老流氓念及旧情,以及陈豨造反的节骨眼,才没有大动干戈。
“雍齿张越已经去过了颍阴侯府,这二人看来想将赵王,作为最后的救命稻草。”
李左车带来消息,随后坐在刘盈旁边,淡定道:“殿下,此事宜早不宜晚,您可以相信兄弟,但却不能相信女人。”
刘盈应声点头,直接起身,前去找寻墨者。
墨鸢心神不宁,刘盈从蓝田山归来后,她才有心思继续忙碌。
刘盈军队所需的甲胄和钝器,全都出自于墨者之手,大汉太子不放心用其他人。
武器甲胄的偷工减料,往往会以人命为代价。
“墨鸢,忙什么呢?”
“殿下,您怎么来了?”
“看样,我来的不是时候?”
刘盈说话间,已经顺势牵起了墨鸢的小手,“来来来,我给你看看手相,最近才跟蒯通学习不久!”
墨鸢俏脸一红,任由刘盈把玩小手,奈何后者看了半天,愣是没说出一个字。
“殿下……您看出什么了?”
“这手很好……哦不,看手相咱们以后再说,今天有正事!”
刘盈轻声道:“之前听说,连弩你们已经有了雏形?”
墨鸢慌乱抽回手,低声道:“有了一些改进,但只能连发二十矢,距离您说的五十矢,还差得远呢。”
连发二十?那已经很厉害了!
刘盈由衷称赞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