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伯志得意满,夸赞着几位晚辈,刘邦撇了撇嘴,别人他不清楚,田琦他还不知道?
刘肥就多次写信,因为田氏的事情,跟自己的父亲发牢骚。
什么狗屁理政,这田琦光仗着自己的贵族身份,肆意抢夺百姓田地。
要是放任他们去地方,还不知道将百姓祸害成什么样。
奈何项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,他若是一口回绝,难免有些不讲情面。
“咳咳!”
“阿父,嗓子不舒服?多喝点热水!”
刘邦本想战术清嗓,让逆子赶紧出面回绝,谁知刘盈却压根不理会。
“都是年轻人,要不然把他们三个,送到长乐宫去?”
刘邦狡黠一笑,令刘盈后背一凉。
长乐宫虽不是什么大雅之堂,却也不养废物!
“阿父,您这是什么话?我看未央宫缺少官吏,让他们给你当个属官,岂不是正好?”
眼见父子二人相互推诿,就是不直面回答问题,令项伯恼火不已。
“哼!若是陛下觉得,臣这几个晚辈无才无德,那就权当臣方才没说过话!”
“射阳侯,朕并非那个意思……”
“陛下,当年鸿门宴,是臣主动为您挡剑,您不必因为那件事耿耿于怀!”
项伯干脆摆烂,连鸿门宴都说出来了,摆明是在逼迫刘邦。
刘邦念及旧情,尤其是项伯的救命之恩。
否则也不可能力排众议,封项伯为射阳侯。
“阿父,您就答应下来吧!咱们总不能因为以前的事情,就歧视人家六国贵族!”
刘盈此时开口,令项伯长舒一口气,总算是有个明事理的人!
若是刘邦不念旧情,他还真没办法。
“人家不就是想做官么?我相信初心是好的,绝不是为了去地方上为非作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