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,如同火山般爆发!民心所向,瞬间逆转!
刘盈这一手“收义子、承王嗣”,不仅轻松粉碎了冒顿的污名化,更将“宽厚仁德”、“存亡继绝”的王者光环牢牢扣在自己头上!将冒顿彻底钉死在“背信弃义”、“残杀盟友”、“灭绝人性”的耻辱柱上!
——
莎车王宫,气氛压抑。
冒顿单于刚刚从被刘盈“义子宣言”气得吐血的眩晕中缓过劲儿来,脸色苍白如纸,胸口还隐隐作痛。
他看着案几上那份刚刚由汉使“恭敬”呈上、署名蒯通的帛书,只觉得那卷洁白的丝帛,比烧红的烙铁还要烫手。
他强忍着撕碎的冲动,展开帛书。蒯通那熟悉的、如同毒蛇吐信般的文字,瞬间刺入眼帘:
“尊敬的大草原天骄、伟大的冒顿单于阁下钧鉴:
闻单于近日于莎车宴饮新朋,好不快活!
然,听闻单于为凝聚人心,竟使出污名化这等妙计,将龟兹、于阗二王塑造成‘自刎忠烈’,反诬我大汉天子为‘侵略暴君’?
哈哈哈!单于啊单于,您这手笔…啧啧啧,连我汉家三岁稚童都嫌幼稚,懒得玩啊!”
“老夫观单于年岁也不小了,怎么行事还如此…童心未泯?莫非这几十年的风霜雨雪、弯弓射雕,都活到…咳咳…某种忠诚的四足动物身上去了不成?连个像样的脏水都泼不圆润,着实让老夫这看客都替你着急!”
“也罢!念在单于一把年纪,玩个舆论都如此蹩脚,老夫今日就大发慈悲,免费教你几招,什么叫真正的‘泼脏水…哦不,是舆论战’!免得你日后见了阎王,还因技不如人而含恨九泉!”
第一招:借力打力,旧臣发声!”
“单于您是不是觉得杀光龟兹、于阗的王室就万事大吉了?太天真!”
“老夫只需寻得两国几位德高望重的旧臣遗老,想必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