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”
刚碰到她的手,曲荷就开始挣扎起来。
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扎进了庄别宴心里。
他只能单手控制住她,用单手帮她解开手上的皮带。
皮带绑的时候缠了好几圈,绑得死紧,再加上用了好大劲,在曲荷手腕上留下了深深的红印。
每解开一圈,在看到底下更深的勒痕后,他的手就抖得更厉害。
曲荷显然神志已经不清了,可身体本能却还是条件反射抗拒。
要...走开..”
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,双手得到解放后更是胡乱挥着,一下下打在庄别宴的手上。
力道不大,却疼得他呼吸都滞了半拍,心被狠狠揪了一下。
庄别宴迅速扯过旁边的被子,裹住了她乱动的身子,然后弯腰小心翼翼把她打横抱起。
“别怕,我在。”
他低头贴在她耳边,声音轻到了极致。
曲荷在怀里很不安分,扭动着身体想挣脱,拳头一下下砸在他胸前,他硬生生扛下了她好几下重击,抱着她就往外走。
可刚走到床尾,在看到床脚边的注射器后,脚步一愣。
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凝固,他的手几乎软了一下。
他声音冷得像冰,看向蜷在门口的方乾名,一字一顿问:“你给她打了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