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牌,通常都是等生下孩子后,由长辈去宗祠请示授予的。”
他话锋一转,“但是,阿宴这小子,铁了心要为你破了这个例!他想让你名正言顺,毫无顾虑的成为庄家的女主人。他想让你知道,庄家认可的是你曲荷这个人,和有没有孩子,什么时候生孩子,毫无关系。”
“那些个老古板...”他顿了顿,叹了口气。
曲荷心纠了一下,紧紧攥着手上的玉牌。
她追问,“那,庄别宴是怎么求成的?”
庄毅摇了摇头,看了眼曲荷,又看了眼自家儿子,“这个,你自己去问他吧。”
他大手一拍庄别宴的肩膀,感慨道:“你这小子,也是有你老爹当年风范啊!就该这样!也该让那些老顽固看看,这都什么年代了,那些个陈年旧规,早就该废了!”
他眼里满是欣慰,转身朝外走去。
晚风吹起他的衣角,他摸出贴身放着的玉牌,月光落在上面,“封如乔”三个字温润发亮。
庄毅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三个字,像在摸什么稀世珍宝。
他抬头望月,声音轻得像叹息,“如乔,你看,这臭小子随我,没白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