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用力回握住他的手,指尖都在发颤。
庄别宴忽然笑了笑,却不达眼底,笑意却没到眼底,“阿荷,你不好奇吗?为什么整个庄宅,只有我还记得那三百二十一条家规?”
曲荷摇摇头,又点点头。
“因为,我五岁前,都是在宗祠长大的。”
他看着前面的高楼建筑,眼神飘远了些,“宗祠长辈说,我是庄家的根,得按着规矩养...直到后来因为一些特殊原因,我才被放出来。”
可那时候,家里已经没有妈妈的气息了。
车厢里安静下来,只有空调的微风轻轻吹着。
曲荷摸着手上的玉牌,感觉它变得滚烫又温热。
她的心堵得慌,最终还是把那句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,“可是,颜外婆说过,我现在的身体状况..不太适合生孩子,而且以后可能也不容易受孕。”
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她的心里多少有些忐忑。
可话落下的瞬间,就感觉握着她的手猛地收紧了。
“阿荷。”
曲荷抬头,撞进他眼底,路灯的光恰好落在他眼里,亮得惊人。
他目光坚定,掷地有声:“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。我不会让任何陈规旧俗,还有外界的压力来伤害你,更不会让过去重演。”
他伸手把她搂进怀里,把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肩头。
后半句话,庄别宴没说出口。
就算和整个宗族为敌,他也绝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。
车重新启动,朝着白玉湾开去。
曲荷摩挲着玉牌上自己的名字,又想起什么,转头问他:“你还没告诉我,你是怎么求这块玉牌的?爸跪了宗祠,那你呢跪了吗?”
庄别宴目视前方,平淡地“嗯”了声。
许是为了让曲荷放心,他又补充,“放心,只是跪了两天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