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藏起来了。
曲荷:“......”
她气鼓鼓瞪了他一眼,回了卧室。
而那句“一般般”的代价,远比她想的沉重。
他不得不承认,庄别宴超强的学习能力和精益求精的态度。
不过一晚,他就已经掌握了所有让她缴械投降的技巧。
情动之时,他捞起她的腰,咬着她的耳垂,气息灼人:“阿荷,现在还觉得一般吗?”
曲荷咬着唇不说话。
庄别宴眼底闪过一抹狡黠,他一下下地吻她的唇,“阿荷,说喜欢。”
曲荷被他磨得没办法,
“喜欢谁?说喜欢我。”
“喜欢...你....”
“说,喜欢阿宴。”
欢...阿宴....”
看她难得这么乖顺,庄别宴得寸进尺,哑声命令:“老婆,叫老公。”
曲荷脸颊爆红,偏过头咬着嘴巴不肯出声。
庄别宴眸色一深,故意加重力道。
曲荷求饶:
心满意足,吻得又轻又软。
曲荷恼了,趁着还有点力气,仰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泄愤。
开了荤的男人惹不起,但她也不是好欺负的!她可不是面团捏的!
......
自从两人做了亲密的事后,庄别宴什么时候都想和曲荷贴贴亲亲抱抱。
从醒来吃早餐开始,他会借口“尝尝粥甜不甜”,偷偷在她嘴角亲一下。
出门上班前,他也会等在玄关,等亲完所谓的“告别吻”才放她走。
而晚上就更别说了。
久而久之,曲荷甚至形成了条件反射,他一低头,她就会下意识抬头。
而且,他还会说“阿荷昨天晚上辛苦了”,然后每天亲自开车送她去荷月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