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两人相拥离开的背影,周时安心里某种不甘和冲动开始作祟,脱口叫住了他。
“庄先生!”
庄别宴脚步顿住,却没有回头。
“庄先生,我老师已经决定正式收曲荷为徒。”
他一步步走上前,像是在强调什么。
“她马上就会和我们一起去英国。庄先生,陶艺是曲荷的梦想,请你放她自由,让她去追寻她热爱的。”
庄别宴转头,眼底冷得像寒潭,“放她自由?”
周时安迎上他冰冷的目光,坚持道:“庄太太这个身份只会束缚她,她是自由的!她应该去追寻她热爱的,而且曲荷已经亲口答应了会和我们一起去英国。”
庄别宴下颌线紧绷,周身气息变冷,“周先生,我想你弄错了。阿荷想去任何地方追寻梦想,我都无条件支持她。在我这里她一直都是自由的,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就不用周先生你这个外人来操心了。”
撂下这句话,他不给周时安任何机会,就搂着曲荷离开了。
迈巴赫停在万华园楼下。
庄别宴把她打横抱起,进了电梯。
进门后,他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,松开自己的领带,带着急切的占有欲,抬起她的下巴俯身亲了上去。
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和颈侧。
庄别宴眼底闪过一抹红,他再次找到下午的那个已经淡去的红印,对着那块肌肤又吻又咬。
报复性的。
留下了一个更深的,带着惩罚和标记意味的痕迹。
曲荷眼眸湿润,手无处安放,只好抓着他的手臂。
他的气息拂过耳侧,浑身都热了,曲荷缩了下。
可庄别宴却不让她躲,声音低哑:“阿荷,叫我的名字。”
“阿宴...”
庄别宴继续吻她,逼着要更深的承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