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就是时雨了。
她说话还带着外国口音,“燕舒姐,你干嘛这么客气,我们在英国的时候,不也经常找你和arthur玩吗?那时候多开心啊。”
曲荷听着时雨暗示性极强的话,眉心一动。
经常?
找你和他?
曲荷心头像被针扎了一样,密密麻麻的酸涩蔓延开来。
她和庄别宴?在英国经常在一起吗?
燕舒不好意思嗔了时雨一眼,然后又看向她旁边的庄别宴。
那一眼,意味深长,包含了太多情绪,藏着只有他们几人才懂的共同回忆。
“时雨,别胡说,现在...情况不一样了。”
她轻声细语,流露着几分落寞,像在刻意强调着什么。
曲荷听着她话里的意思,让人很不舒服。
时雨却浑然不觉,没听出燕舒话里的意思,只是为她抱不平。
她挑衅般看了眼曲荷,语气夸张:“有什么不一样的。难道结婚后就要剥夺交友自由吗?曲小姐,你应该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,我们之前在英国的时候,可都是很free的。”
“再说,你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,叫做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吗?”
包厢瞬间安静下来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曲荷身上。
谁说外国人不会学中文了?
这中文说得可太棒了!
简直让在场所有人都下不来台。
没点阴阳怪气在身上,还真是做不到这么刻薄呢。
这话夹枪带棒,明里暗里都在暗示曲荷小气,管得多,还故意强调燕舒和庄别宴在英国交友自由。
段衡阳在旁边急得抓耳挠腮,燕舒一副与世无争模样,庄别宴沉下脸,正要开口。
却见曲荷突然轻轻笑了。
她上前半步,姿态从容,迎上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