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荷。”
曲荷没有回应。
“胃还疼不疼?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要不要喝点温水?还是想吃点什么,我去做。”
他一连串问题抛出来。
曲荷想起昨晚自己的狼狈和眼泪,心里那些委屈和别扭又泛了上来。
她抿了下唇,故意不回答,直接把他的手从肚子上拿开。
感受到她的抗拒和沉默,庄别宴的心像被拧了下,疼得发酸。
他没有松开手,反而把她抱得更紧。
曲荷挣扎了两下,像是出气似的往他腿上连踹带蹬踢了好几下,最后无奈放弃。
“阿荷,我去查了陶白白。”
他声音闷闷的,带着点笨拙的讨好:“他说双鱼和狮子确实偶尔会有小摩擦,可他们是天作之合,互补又长久,特别配,一点都不会犯冲。我们不冷战了,好不好?”
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反应,“阿荷,我错了。”
曲荷没回头,只是看着从窗帘缝里漏进来的光,心里酸酸涨涨,憋了好久的委屈又冒了头。
嘴硬的劲上来,却没再推开他,只是闷声说:“你错什么?我看你前几天看着我生闷气,不说话,是不是还觉得我在闹脾气呢。”
庄别宴轻轻揉着她的小腹,把人又往怀里揽紧了些,“没有,都是我不好。”
曲荷哼了一声,转过身面对他,眼睛因为昨晚哭过带着微肿:“庄别宴,你看着我这几天生闷气,不和你说话,不吃东西,心里是不是特别难受?”
庄别宴诚实点头,“难受。快疯了。”
这几天他都感觉自己只剩下了一句躯壳,心像是被挖掉了一块,空落落的,又冷又疼。
“那我什么都不知道,像个傻子一样被你们瞒在鼓里,听着别人意有所指的话猜来猜去,也是这个滋味!甚至更难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