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庄别宴没有任何迟疑。
斩钉截铁,目光坦诚。
甜丝丝的滋味从心底冒出,曲荷心里开始放小烟花。
但她嘴上却还是习惯性地逞强,偏过头,故作大度的嘟囔:“其实,就算你们真的在一起过也没什么,反正谁还没个前任呢,很正常。”
庄别宴被她这强装大度实则醋意满天飞的模样弄得心头发软。
他捧住她的脸,再次坚定地重复,语气无比认真,“没有在一起过,从来没有。阿荷,只有你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解释:“在英国的时候,她父亲是我的司机,为人忠厚对我也很照顾。后来她家里出了点事,我看着他父亲情分,资助她完成了后续的学业,仅此而已。”
庄别宴轻轻握住她的手,“我和她之间,从未有过任何超出资助者与被资助者之外的关系。以前没有,现在没有,以后更不会有。你信我,阿荷。”
他说得很坦诚。
其实看他的态度,也能猜出他和燕舒之间没什么。
可亲口听到和自己臆想猜测还是不一样的。
曲荷心里那点别扭逐渐消散。
她抿了抿唇,这次终于不再嘴硬,主动往他怀里靠过去。
道了原谅你最后一次,下次,我就真的不要你了。”
“不会再有下一次。”
庄别宴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。
感受着怀里人重新变得柔软以来,眼里的笑意和宠溺也逐渐蔓延。
他收紧手臂,把她牢牢圈进自己的领地之内。
阳光洒满整个房间。
一室静好。
所有的误会和不安都在这个清晨化为了相互依偎的温暖。
......
冷战开始和结束都悄无声息。
傍晚回家,曲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