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远处的闪烁灯光,眼前突然闪过猩红一点,他食指条件反射轻弹了下拇指。
烟瘾犯了。
这个想法仅仅出现了一瞬,他就决绝地把手空握成拳,直至指节泛白。
这时,手机铃声突然响起,在黑夜里格外清晰。
是个陌生号码。
但庄别宴却有了预感。
铃声固执响个不停,因无人接听自动挂断。
但那头的人很是执着,没过多久又打了过来。
这次,在铃声自动挂断的前一秒,庄别宴按下了接听键。
那头,燕舒的声音在夜色里传了过来,带着几分焦急,“庄先生,对不起!我真的不知道那幅画会被注意到,也没想到大家会联想到那么多...我会解释的,说这一切都和您没有关系...”
“本来就和我没有关系。”
庄别宴冷漠打断她,甚至懒得去分别她话里的真假。
燕舒的话被突然打断,声音里染上了几分湿润和卑微的哽咽:“是,您说得对,都是我不好,是我又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“燕舒。”他叫了她的名字,没有半分动容:“你已经不适合继续留在北城了。”
“不!不要,庄先生!”
燕舒瞬间慌了,带上了真实的惊恐。
她似乎知道了他接下来想说的话,急切乞求,“庄先生我错了!别赶我回英国,求您!您答应过我一个要求的,您答应过我的,庄先生,求您!”
“承诺和要求只给懂分寸的人。”
庄别宴没有丝毫动摇,反而更添厉色:“你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信誉可言,明天起,我会撤出所有对你的投资,你在国内的所有资源,人脉我都会收回,直到你肯愿意主动回英国。”
燕舒声音变得低沉,绝望又不甘质问:“为什么?就因为一幅无心露出的画吗?您为什么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