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画,布的边缘垂在墙上,随着空调风轻轻晃动。
正中央的地板上放着一台投影仪,镜头对着挂着画的白墙,像一只沉默的眼睛。
她走到画前,隔着丝绸布轻轻抚摸画框边缘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为什么我的画展要叫《五季》?”她忽然开口,声音幽幽的。
曲荷皱起眉,没说话。
她不懂燕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只觉得这展馆里的空气都透着诡异,空调风带着凉意直往脖子里钻。
“一年只有四季,春生夏长,秋收冬藏,多公平。”
燕舒轻笑一声,那笑声里带着点自嘲,又带着点偏执,“可我爱他,四季太短了,根本不够。所以我要多出来一季,专门装我们的过去。”
曲荷心跳快得几乎就要跳出胸膛,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。
可人,总要为好奇心买单。
燕舒转头,看着曲荷目光得意又挑衅,“你要的答案,就在这里。”
她说着,捏住了丝绸布的一角,猛地往下一扯。
白色的丝绸布轻飘飘落在地上。
与此同时,那台投影仪突然启动,一束白光射向墙面,紧接着,几十张微博评论的截图开始在墙上循环滚动。
曲荷的目光被那幅画攥住,大脑瞬间一片空白。
画上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黑色燕子,姿态凌厉又张扬。
燕子的形态和神韵,乃至翅膀上的纹路细节,都很熟悉,熟悉到就像是每天都见过一样,熟悉到好像很久以前就见过。
她不由自主走上前,死死盯着画,妄图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不同,可终究是徒劳。
这幅燕子图,和庄别宴领带上的燕子暗纹一模一样。
而随着她靠近,墙上那些轮播的图片也更加清晰,那些加粗放大的文字,刺进她的眼:
【我没看错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