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——一个行走的机器人,没有温度,没有感情,一潭死水,按部就班地做着一个丈夫、女婿和姐夫该做的事。
但现在他又活过来了呀……
骆雨程回来了,带回来他生命的光。
他又开始笑,眼睛开始闪着光和火焰。
她内心里重重地叹息,都这样了,为什么就不肯放了她,也放过他自己呢?
“到了。”
温廷彦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,他们已经抵达她家小区地下车库了。
她默然下车,温廷彦开门把后座的东西都拿了下来。
她一看,原来不但名烟名酒是给她爹的,还有一个大礼盒,不知道是什么东西。
几大箱子,他分了三次才搬进电梯里。
如果他的兄弟们看见他现在这副样子,又得背地里说她坏话了吧?说:这个女人,生来就是来克我们阿彦的,我们阿彦什么身份,她一个破落户的女儿,我们阿彦忙上忙下给她家做牛做马。
她不由冷笑。
在这一点上,其实别说他哥们了,就算她自己,都觉得温廷彦犯不着,这样一个贪心不足的家庭,真不值得。
他正好搬了最后一件东西进来,看见她唇角未曾散去的冷笑,按了电梯后问她,“笑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总不能说笑你傻吧?
电梯上行,到她家所在楼层。
“你先进去,我搬东西。”他说。
她出电梯,站在门口等他。
他搬着箱东西出来看见她这样都有些无奈了,“不然,你站在这里挡电梯?”
她果真就去了。
“你啊……”他摇头,“这是你自己家。”
她垂下头。
这是她的家吗?
她不承认。
这是她弟弟和她父母的家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