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知只当没看见他的犹豫。
但是,他一定会开口的。
不出所料,他手搭在方向盘上,再次低声叫她的名字:“简知。”
“嗯?”
“答应我,不为难她。”
简知笑了,“是她要杀你老婆,不是我要为难她!”
哦,对,这句话对他无效,因为他坚定地认为他天真单纯的小可爱不会杀人,只是误会。
“她……”
他才说出一个字,她就厌烦了,“算了,你别说了。”
“简知!”
“你不是能搞定吗?凭你温大总裁的财力和人脉,你不是要不惜一切代价吗?”
“行!”温廷彦脸色一沉,载着她驱车而去。
简知忽然想到一个问题,她很想问问温廷彦:刚才在康复室,他是真的因为觉得她太辛苦太痛,才不让她继续练习的,还是因为要把她接出来和她聊放过骆雨程的事?
但她没有问。
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。
肯定是后者啊!你看,到现在为止,他还问过半句她还疼不疼吗?
这个答案,在到达派出所后得到了确定。
他下车就径直往派出所里去了,根本没有管后下车的她是否有力气走路,腿是否还痛……
简知下车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,她站在车边讲电话的时候,温廷彦已经走到了老远,不知怎么想起了简知,回头看见她,但是也没有等她,直接走进去了。
简知本就没指望温廷彦的天平能偏向她这边,电话打完后,自己慢慢走进了派出所。
她没想到的是,骆雨程居然也在,而且阿文和阿新都在,温廷彦则在和警察说话。
此刻骆雨程坐在椅子上哭,阿文和阿新跟左右护法似的一左一右坐着,两人都跟瞪着杀父仇人似的瞪着她,这么恨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