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程这个傻子,在这种情况下还处处惹她不高兴。
其次,他确确实实是她丈夫。
温廷彦过了愣了愣,虽然脸色很不好,但终究是过来了。
扶住了她。
“我以为你不会过来呢。”简知嘲笑他。
温廷彦眼里莫名的深意也升起来了,“我不过来,我不知道你还会出什么幺蛾子,更让我下不来台!”
那确实,她会。
“简知,你现在变得我不认识了。”他说这话的时候,没带任何情绪,像个没有感情的拐杖,撑着她走进派出所。
撤案过程不复杂,很快就办好了。
到了外面,温廷彦终于松了口气,“不管怎样,谢谢你。”
“不必。”简知说,“我撤的是骆雨程的案,不是你的,要谢也轮不到你来谢我。”
“这有何难?想要程程谢你也很简单,她很乖,又一直想和你做朋友,是你把人拒之千里外,我现在就叫她过来谢你……”
“不必了。”简知赶紧打断他,“不出现在我的视野,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,我谢谢你们了。”
“简知……”他叹道,“我正想和你说这个。你又是何必呢?非要和程程针锋相对,她给我车上挂个挂饰,也是一片好意,你就把奶奶搬出来,还把这么大的帽子扣她头上,她怎么受得了?”
简知默然笑着,看着他,不说话。
是啊,当年是谁把奶奶搬出来,还告诉她一个名词——私人空间,那时候,他也没想过她怎么受得了呢……
“你又是这样的笑容。”他皱起了没有,幽深的瞳孔里仿佛呀泛起了涟漪,“你最近怎么老是这样的笑容,让人很不舒服。”
“这能有什么不舒服的?”简知笑道,“难道要我和你大吵大闹才舒服?”
温廷彦沉默了,垂眸思考良久,才道,“今天就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