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,他忽然想起了她似的,睁开眼,对着她的眼睛,“你呢?只有我给你洗脚。”
是,他的确是给她洗过脚的。
那是她还没伤愈的时候,太久远太久远了,久远到她不愿意再越过斑驳时光里记忆的痛再去回想。
“你就不想说点什么?”他手上滑,捧起了她的脸,“我的温太太。”
“不然……”她想了想,“你让骆雨程给你洗一回呗,她反正擅长这个。”
或者天天洗也可以,反正她以后也见不着了。
“你……”他直接捏住了她鼻子,还很用力,“温太太,你到底有没有良心?吃醋吃得这么酸唧唧?”
又以为她吃醋……
他始终不明白,当一个妻子说出这样的话来的时候,真的不是酸唧唧,有没有可能是真的不在乎了?
“你放手,我呼吸不过来了。”她张嘴呼吸,用力一巴掌拍在他手上。
他倒是松手了,却仰头靠在沙发上长叹,“我和程程,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跟她……”
他顿了顿,“算了,你不懂。”
“我确实不懂。”她说,“所谓好马不吃回头草,当年她甩你的时候跟扔烂拖鞋似的,有多远把你扔多远,她回来你还屁颠屁颠。”
他不乐意了,瞪着她,“什么烂拖鞋?我是烂拖鞋?”
简知呵了一声,不然呢?
“你懂什么?她是……”
“好好好,我不懂。祝你们天长地久,一定要天长地久,因为……”简知觉得他手臂松一些了,赶紧抽空钻出来,“因为好马不吃回头草!”
“等等!”温廷彦要拽她,“你的第二错我还没说呢!”
“第二错就是在这里听你胡言乱语!”简知有了防备,躲开,这一次没有被他抓住。
温廷彦的电话却在此时响起。
他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