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事勿扰。”
没办法,再凑上去只会更加让她讨厌,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关了电梯门,再看着数字一路变小。
电梯里,其实简知自己一直按着自己心口。
这个地方,在过去的五年里,日积月累,扎了很多很多的刺,总是隐隐作痛,常常在某个时刻再来个狠的,扎得她心口流血。
她以为,要一根一根把那些刺拔掉,要很久很久的时间。
但其实不用。
她确认,今时今日,她再摸着曾经狠狠疼过的地方,真的感觉不到一点痛了。
其实,只有爱一个人,才会有痛。
感觉不到痛,也就证明没有爱了。
真好,温廷彦,我不爱你了,终于,彻彻底底不爱你了。
她没想到的是,出电梯,她看见了阿新。
显然,他是在特意等她的。
“简知。”阿新在她面前有些拘束,“有没有时间喝杯咖啡?”
“没有。”简知对温廷彦这几个兄弟,没有一个有好感,答完就走。
阿新追上去,再次挡在她面前,“简知,那说几句话吧,就几句。”
简知停下来,看着他。
这些人真的很奇怪,她还是温廷彦妻子的时候,他们天天说她不好,盼着她离婚,现在离了,一个个又凑上来干什么?
“简知……”阿新道,“我知道,你讨厌我们几个,我们从前对你也确实不尊重,背后说了你很多不该说的话,但是,那都是我们的错,阿彦没有说过啊,你不要怪阿彦……”
所以,阿新以为,她和温廷彦离婚是因为他们几个?
阿新又叹气道,“我知道,你不喜欢程程,程程是阿彦的初恋没错,但是,她跟阿彦早八百年都分手了,现在只是兄弟而已,真的,这个我可以作证,我们每次都是集体行动的,热搜上的那张照片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