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打压呢?那叫竞争。”
温廷彦脸色巨变,直到简览离开,他还站在原地不动。
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,当他手里这笔钱转给简知以后,他和简知就再无交集了,30天以后,不,现在已经没有30天了,拿离婚证那天,很有可能是他们此生最后一次见面……
不……
突如其来的痛,重重在他胸口狠狠一击。
他飞快追下楼,看见简览的车还停在路边,他飞奔过去,用力拍简览的车窗。
简览冷冷看着他。
“我有事!我真的还有事!”温廷彦大声说。
简览把车窗打开,眼神:你最好真的有事。
温廷彦没有事……
他绞尽脑汁,猛然想起,急道,“对了,简知,你爸爸妈妈,还有弟弟,现在你是打算怎么处理?”
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事了,其实他知道是废话,因为简览不会放过这一家人的,他甚至知道,简览在起诉他们虐待罪。
“我想说的是,简舟的公司!简舟的公司目前还跟我公司有瓜葛,你说个准话,接下来怎么办,我听你的。”温廷彦喘着气说,“而且,简舟没有直接参与虐待,他怎么处理?”
简览和简知都看着他,眼神无异于看一个傻子。
温廷彦终于颓丧地松开了车窗。
他也觉得自己像个傻子。
刚才问的那些话,就是没话找话。
简览这个人,看着温文尔雅,还戴个金框眼镜,实际恩怨非常分明,简知父母那一家在他这里早都是已经放弃的人,难道还会讲什么情面?
他听说了,简知父母现在在看守所里根本不愿意出来。
有人去给他们俩取保的,他俩自己不肯出来。
原因是什么他也听说了,在里面比在外面安全,一旦从里面出来,只怕简览不会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