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好。

玄明因为大脑充斥着乱七八糟的念头，为了保持自我清醒，他用一把刀不断的切割自己大腿上的肉，接着为了避免流血过多，又会用火焰灼烧伤口。

凭着剧烈的疼痛，他咬牙坚持往石碑中注入万民之念。

朱鸢的能力更麻烦一些，她虽然能够传送，但每次传送都有距离限制，所以她想从一个城市抵达另一个城市，需要花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。

她大脑全都是杂念，偏偏还需要计算空间坐标，以至于双眼全都是血泪，鼻孔更是不断流着鼻血。

最终她在为五块石碑注入万民之念后，倒在前往另一个城市的路上。

在她倒下之后，因为输出速度慢了下来，许多士兵身上的杂念得不到宣泄，于是大量士兵开始倒下。

国内的一个又一个城市，无数人聚集在布置好的阵法之中待着。

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而李璋宗需要的就是这种没有方向感，没有目的感的信念。

如果仅仅是愤怒，仅仅是负面的情绪，因为过于单调，杀伤力其实反而没那么大。

不需要太强烈的攻击性，需要的是多样性，越是杂乱的念头，威力才越大。

在余贤和玄明的努力下，越来越多的城市的石碑被激活，天空中金色的光线正在编织巨大的光路。

那些已经被输入万民之念的石碑散发着金色的光芒，正快速的吸收着空间之力，无形的空间壁垒缓缓从天空往下笼罩。

江城。

一个吸血鬼全身被不透光的衣服包裹着，脸上带着面具，面具连眼睛的部位都有墨镜遮掩着。

他抬头看着天空，隐约能够感觉到天空有些不对劲。

虽然空间壁垒本身是无色无味，但凡是对空间稍微有点敏感度的人都可以察觉到天空的异状。

在经过考虑之后，他慎重的用超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