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磨得不轻。

花海练拳、永寂练心，还有无间炼魂，让他现在的生物力场蕴含着极为恐怖的信息，若是带着恶意，一拳出去打不死人也有可能把对方的心打死。

当然，大多数时候，他用生物力场都比较平和，不会特意带上恶意。

但如果不带上恶意的话，对凤鸣歌又没什么用，所以干脆就不用了。

余贤见凤鸣歌听了他的话若有所思，立即笑嘻嘻地上前勾肩搭背，怂恿道：“好啦，别想那么多了，来都来了，玩玩又能浪费多少时间，走走走。”

说话间，他推着凤鸣歌往前走，凤鸣歌半推半就，最后和余贤一起返回死劫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