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门异象，好事多磨也在所难免。”

苏命点点头，急迫的心也放松了一些。

像是想起什么，苏命忽然道：“之前九幽封印之地的那存在说，你的灵智在消散，最终会堕入九幽？”

有关于这个问题，苏命原本刚出九幽时就想问白玄清，却被后者逼着修炼，故此现在才发问。

“我虽是大帝，但也逃不出死亡的范畴。”白玄清淡淡道：“我已经在死神塔内熬过了数万年，但我不过是灵魂，总有一天灵智会消散，落入九幽也是不可避免。”

“就没有什么办法阻止？”苏命低语。

自重生以来，白玄清就一直在指引他前行，对苏命而言，她早已成了良师益友般的存在。

在听到她最终会陷入那死寂荒芜的世界，苏命情难自控地有些失落。

“生老病死，都是天地规律。谁能阻止？”白玄清拍了拍苏命肩膀：“倒是你，好好努力，莫负了你的机缘和天赋，别最终落得跟我一样下场才是。”

……

从死神塔内出来，苏命的心情一直都很低沉。

“怎么了，看你着十几天都在称沉心修炼，我都没忍心打扰你，怎么刚一结束修炼就闷闷不乐的，难道是修炼上遇到什么难题了？”扶摇笑着来到苏命身旁坐下。

“如果是修炼上的问题倒好了！”苏命苦笑一声，忽然看向扶摇道：“万物生灵，无论怎么努力，是不是终究难逃天地桎梏，难逃死亡的宿命？”

“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？”

“就是有感而发！”

“生死都有定数的，除非超脱天地，否则皆不可避免。”顿了顿，扶摇又道：“当然，虽然结局无法避免，但特定方式下，或许可以延缓死亡的到来。”

苏命眼睛一亮：“这话什么意思？”

扶摇道：“不管修为多么逆天，多么风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