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假如你们玉虚宗本事大,真查到我身上了。我也要奉劝你们一句,还是假装不知道的好,不然,我与宗长空若然联手,你玉虚宗只怕就……呵呵。”
一声“呵呵”平平无奇。却教人感到寒气侵袭。
不能不说,此人隐匿自己藏头露尾看似少了读胆气,可那话里对厉人狂对玉虚宗的威胁,却着实胆大包天。偏偏,这人说得每一句话都不乏道理,读在了要害上。
一个独来独往的宗长空,就已经是噩梦了。倘若再多一个不逊色太多,哪怕只有其五七成实力的帮手,那就真的没人能治了。
厉人狂身上散发一缕凶悍之气:“你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那人张口一笑。声音从三百里外送来:“你杀不了我,我却可以牵制住你。我知你也知,他不需多久,也许半柱香,也许几十个呼吸就足矣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,他杀得了里面的人!”
厉人狂桀骜之色一闪,曾经他是一个桀骜不驯的骄狂之人,不然也不会对“大”最如日天的玉京宗放狂言。只是。再桀骜的个性,再骄狂的自信。经过两千年的沉寂后,终究还是多了一份沉静。
除了玉虚宗几人,没人知道,厉人狂打算进入光膜之,究竟最后是打算联手围杀宗长空,还是打算确保宗长空不会违背协议。
显然。三百里外的人根本不在乎,也不关心厉人狂是敌是友,他只要做好一件事就够了:阻止厉人狂进入光膜!
是战?
是和?
两个抉择,再一次摆在玉虚宗面前。这不是厉人狂个人的事,一旦做出决定。不论好与坏,承受后果的是整个玉虚宗。
三百里外那人在笑:“我已经牵制住你了,你猜,他用这五十息时间可以干什么!”
厉人狂双瞳骤缩,急速回望。
…………
别说五十息,有时便是一息之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