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她却依旧心疼不已,连手都有些颤抖了,却还是不肯放手地握住他的衬衫下摆。
叶于琛看得更加心疼,一言不发地将车开得飞快,直接往叶家老宅的方向开去。
到的时候已是深夜,两位老人早已睡下,叶于瑾倒是个夜猫子,还在客厅里看电视,见到凌菲和叶于琛,明显吓了一跳,慌忙从沙发上跳了下来,连鞋子都忘了穿。
“凌菲,你怎么了?脸这么白?”
叶于琛将凌菲扶得更紧,“于瑾,你叫徐妈做点吃的送到我们房里。”
叶于瑾不敢多问,只乖乖答好,便跑了开去。
将她安置在床上,凌菲却挣扎着要起来,“药箱在哪里?我帮你包扎一下。”
语气里的关切让他紧锁的剑眉到底放松了些许,将枕头垫在她身后,让她靠着,然后从床头柜下面的抽屉里拿出常备药箱放在她面前,将手伸出,“擦点碘酒就行了。”
她哪里肯依,拉过他的手,悉心地将双氧水拿出来,专心致志地擦到他骨节处的伤口之上,一边擦还一边呵气。
叶于琛勾了勾唇,“不痛的。”
她扫了他一眼,“不许说话。”
依旧垂头,细细吹着。虽然他眉头也不皱一下,可到底是双氧水,岂会不疼。
最后还拿了云南白药的胶囊出来,打开将里面的药粉洒在伤口上,又仔细地裹了一层纱布在上面,才作罢。
可黑白分明的大眼里,依旧是惊魂未定。
他叹了口气,将她揽在怀里,“是我不好,让你受连累。”
凌菲吸了吸鼻子,“我不怕。”
“唔。”摩挲着她的锁骨,“可能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们得住在这里了。”
她自然明白是为了安全起见,但想起今天那群来势汹汹的人,到底问道,“今天是什么人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