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潜入了阳市,似乎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。后来,等我们去到那里的时候,发现人都已经撤走了。”
听着靳景澜的话,华酌的眸子微闪,“然后呢?”
“追了大半个月,终于又得到了几人的踪迹,结果又被人给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