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想着,华酌握着那瓶子的手都不由得再次用力了几分,“谢谢。”
两个字随风落下。尽管此刻宫译已经离开,尽管此刻宫译已经听不到了。
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。
华酌拿着瓶子,在原地踌躇了半晌之后,终于转身朝着靳景澜的卧室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