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棒子把那个什么皇子给砸死吧。”
乌扎拉祖脸上的皱纹越來越深,头也渐渐低垂,叹道:“殿下,你明白就好,而且,就算你不愿意……”
“如果我不愿意,李察就不能活着回诺兰德了,是吗。”山与海直白地问。
大祭祀咳嗽了起來,说:“圣典比试中,确实会有意外发生。”
山与海又问:“我妈妈呢,她也知道这件事吗。”
“这是圣庙与雪山长老会的决定,她身为长老,自然是知道的。”
山与海嗯了一声,不再说什么,也沒有愤怒或是失落的表示,只是平静地坐着。
大祭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沉默片刻,才说:“殿下,你长大了。”
“早就长大了,以前只是不愿意去想那么多而已。”
大祭祀忽然叹了口气,说:“殿下,你真不应该把李察叫來的,他來了,你更沒有拒绝余地了。”
山与海忽然轻笑一声,说:“那可不一定,我叫他來,是想给某些人看看他的。”
“是谁。”乌扎拉祖很是奇怪,他实在不知道山与海在这个时候还能够叫谁帮助,整个雪山长老会都已经达成了一致。
“现在说了也沒关系,就是我那个沒用的父亲。”
“苍鹰,是他,他已经在卡兰多呆了快二十年……”乌扎拉祖也难以置信。
“有些男人就是蛰伏了二十年,也一样会一飞冲天的。”山与海说,她满头的小辫子在山风中飞舞。
乌扎拉祖默然许久,才说:“殿下,或许您抱的希望太大了。”
“不,是你们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,当你们象诺兰德人一样思考的时候,就再也不会看到单纯的东西了,可是你们又沒办法象诺兰德人思考得那样细致严密。”
乌扎拉祖忽然觉得今晚的山与海格外的陌生,甚至在她面前都有种难以招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