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顾芬里尔伯爵的抗议,李察走下讲台,直接走到他面前,伸手拍拍伯爵的肩,说:“阿克蒙德的军队已经集结完成,路线也是确定的,我的军队要走哪条路线,不需要征求你的同意。”
伯爵的脸由红变紫,又由紫变白,还沒等他再表示抗议,李察忽然绽放一个灿烂笑容,说:“何况你担心什么呢,我的部队又不会对你做什么,我们只是路过,路过而已。”
路过而已。
伯爵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來,他求助似地看向周围,可是沒有人回应,几名议员好象要有所动作,但被李察的目光一扫,就又坐了回去,一言不发,现在局面很明显,谁要是出头,李察就会把目标对准谁,上议院的人都知道,辩论永远赢不了对手,靠的还是军队,面对李察隐约的开战威胁,敢于接下的还真沒有几个。
芬里尔脸如死灰,匆匆离去,显然是要赶回领地布置,以应对李察的“路过”。
李察放任伯爵离去,也不再去看坎南,而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定,这时旁边威灵堡家族的代表向李察侧了侧身,笑问:“阿克蒙德不会真的只是路过吧。”
李察哈哈一笑,说:“就是路过……而已。”
那名威灵堡家族的伯爵笑了笑,就不再追问了,话说到这个地步,是个贵族都能听明白了。
这时上议院内钟声敲响,一队骑士走进议院,护送着一队大法官走进会场,并在高台上坐好,而议会大厅内所有男爵以下的贵族都被请出了大厅,在接下來的审判中,只有子爵才有资格旁听,定罪的决定权,却是集中在浮岛豪门手里。
片刻后,又是一队骑士护送着龙德施泰德元帅走上高台,在一排大法官的对面坐下,元帅还是传奇强者,即使定罪,也必须礼遇。
龙德施泰德元帅久经沙场,一进场,肃杀之意就充斥了整个议会大厅,气温都为之骤降几度,所有的贵族都停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