爵站了起來,沉声说:“按照神圣盟约,皇位候选人首先需要得到菲利浦陛下的提名,无定公主应该沒有参与皇位候选的资格吧。”
浊流脸上立刻掠过扭曲的愤怒,尖声道:“约瑟夫,几十年沒见,你怎么还是那么沒有脑子,,殿下的候选资格还轮不到你來质疑,你需要做的只是到时候投票给殿下就行了,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。”
另一位家主也站了起來,缓缓地说:“浊流,你用这种口气说话……我是不是可以理解,无定殿下是准备与所有豪门为敌了。”
浊流顿时神情为之一肃,正色道:“我只是殿下脚边的一条疯狗,我是什么样的人,你们在三十年前就应该很清楚了,所以不要拿这种话來挤兑我,你们知道这根本就沒用的,殿下这次回归,只是來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,所以,我认真地提醒各位,在投票时慎重选择,殿下无意与各位为敌,但是各位也不要与殿下为敌,当年那就不会让你们愉快,现在我可以保证,与殿下为敌会让你们更不愉快的。”
这是赤/祼/裸的威胁,让李察吃惊的却是家主们却沒有为此而爆发,竟然在认真思索与考虑着。
浊流这时望向李察,忽然向李察深深鞠了一躬,笑着说:“原來是尊敬的阿克蒙德家族现任族长,李察阁下,虽然阿克蒙德沒有投票的权利,但到时候,还是可以在一边听听的,殿下很宽容,会慷慨地给你为她欢呼的机会。”
李察也站了起來,微笑着向浊流还了一礼,说:“阿克蒙德确实历史不够久远,积累不足,暂时还不是公爵,但如果说我们阿克蒙德还有什么长处,我也只能想得出微不足道的一点,那就是祭品够多。”
浊流脸上的笑容立刻凝结。
他再怎么嚣张放肆,也绝不愿意再尝试一次被祭杀的滋味,那种滋味绝不好受,时光之力冲刷灵魂的痛苦简直无法形容,浊流宁可被外域的地火军蚁活活啃成骨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