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。”

林虎心头一痛，伸手摸着林含的额头，“懂事的人总是比别人要辛苦很多。”

“所以这一次让我放纵一回。”林含蹲下身，仰头看林虎，“我人生的大事让我做一回主好嘛，爷爷。”

“你爱他吗？”

“ 爷爷。”林含从未想过林虎居然会问这样一句话，爷爷在家族里不是出了名的对亲情冷漠嘛，他可以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互相争斗，可以默认三个孙子在暗地里抢项目，可以在三十几年前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陷害后回国流落街头，直到他服软才让他回家。

这样的居然也会问出这样的话，林含以为自己只是一个附属品，是爸爸能回林家的工具，如今原来也是得到在乎的。

林含的眼泪不自然的落下，“爷爷，对不起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林虎忙为林含抹去脸颊的泪水，“为什么要哭？”

“我以为你是讨厌我的，小时候除了我很懂事以外你就没有再夸过我，所以我一直很懂事的不想给你惹麻烦。爷爷你讨厌爸爸，所以我以为你也讨厌我。”

“谁告诉你这些的？”

“那些亲戚，不过哥哥们都很保护我，他们很宠我。”林含的委屈竟在林虎的关心之后全吐露。

林虎许久没有再柔软的心，被林含的泪一点点弄碎，将林含的头搂进怀里，一下下抚着她的头发，“傻丫头，怎么就不学别人一样撒撒娇呢，是爷爷这些年忽略了你。”

“没事的，我知道爷爷很忙。”林含抹干眼泪，看向林虎，“所以爷爷你答应我这件事情好不好，就当弥补这些年对我的忽略？”

林虎认真的看着她，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，你爱他吗？告诉我实话，我不想听你任何的谎话。”

林含蹲在林虎身边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感受林虎略带温柔的眼神，对于这样的攻势，她怎么会比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