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不要跟一个常年吃不饱体力还超好的男人关在家里5天呢。
脑补自己5天后面黄肌瘦的拄着小拐棍出门,迈着八字腿,颤颤巍巍的伸出手,对着远方咽下最后一口气,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被人榨干阴气的可怜女人,小倩打了个寒颤,警惕的扭头看于明朗。
虽然这厮下了床经常挂着特别温和善良的二哈招牌笑,但这也不足掩饰他在床上的那些无耻行为,以及一开滚被单就不顾她任何反对跟大牲口附体似得独断专行!
“顶多晚上让你开开荤,白天是不可以的!”小倩义正言辞的讨价还价。
“我只是想帮你治疗你的心理疾病而已。”他好无辜的说。
“我不需要!我觉得我现在特好,精神充沛强迫症都不见了,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!”
于明朗突然好想改名叫“五楼”。
但想到刘教授给出的治疗方案,改名叫“五楼”的计划也只能暂时搁浅。
“我是认真的要帮助你疏导情绪,你这段时间做噩梦很严重,我在的时候还好一点,我要是回部队了,你难道要夜夜失眠?”
这个治疗计划,其实是刘教授制定的。
“我宁愿夜夜失眠也不要被你夜夜笙歌!”
他好笑的亲了她的脸蛋一下,“你想多了,我这个治疗不是打针——当然,针也是要打的,但是不能整日整夜的做啊,我知道自己精力有些过度充沛了,你又没有经过训练如果我放开做你会有些辛苦,我心里有数。”
“呵呵...”你有数你昨晚还那样、那样、那样!
小倩的眼睛不着痕迹的划过已经被擦的一尘不染的鞋柜,卧室的门板,还有卧室那张承受过狂风暴雨的可怜床!
于明朗尴尬的清清嗓子,“咳咳,这几个地方你不喜欢吗,不喜欢哥哥带你换地方——你觉得,我们去踏青野营几天,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