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里不能把水浇透了。要是浇完之后连着几天大晴天,把地里晒晒还好点。这下地里只怕面皮上面都没晒干,下面还是稀泥,就又下大了,那地里的苗儿只怕要报废不少!
雨越下越大,下的天都黑了,蔡结实和王栓子俩人站在屋檐下伸着手接屋檐上流下来的水,咧着小嘴笑的很是欢快。
孙氏看着劝蔡花别绣了,歇歇等明儿个再绣。蔡花看着天色还有俩时辰才黑,却比傍晚还暗沉,大风也呼呼的刮着,有雨帘被大风刮着飞进屋里来,就收了绣花架子,放在西间的炕边,叫蔡结实和王栓子背书给她听。
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,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!”屋里就传来俩人背书的声音。
孙氏正在纳鞋底,手上的动作慢下来,是笑看着俩人背书的模样。
蔡东林听着心里的烦躁也渐渐的驱散开来,咧嘴笑。他也念了两年书,想着要考个秀才回来光宗耀祖!只是后来爹娘不让他念了,专供老二念,他就只能跟着下地干活,操持着地里。
蔡花不仅教俩人诗词啥的,她想把俩人算术也教出来,看着天儿还早,就拿了纸笔出来写了一份乘法口诀出来,连着郑墨辰一块,
“每人抄一份回去,把这些乘法口诀背会了!有不懂的就问!”
三人老实的拿了纸笔,逗着头抄那份乘法口诀。楚熙看着伸手拿起看了下,眼中闪过一抹异光,淡淡的撇了眼蔡花,又把纸放下给蔡结实几个抄录。
蔡花被看的有些莫名,不过却也没有在意。这个时代是有简单的乘法口诀的,她到书店里问过,有书里写到这些,她翻看了一下没有买。
蔡结实和王栓子俩人蔡花是想着让两人科考的,不管走不走仕途那条路,但有功名在身,很多事儿都可以避免。见官不跪,免除劳逸,还有廪米拿。至少在这乡下,别人不敢随意拿捏。
三人都非常认真,尤其是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