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母亲,怎么能伤害自己的孩子,剥夺孩子出生的权力。
乔莫栾沉默,目光里却多了一份浑浊的黯淡,很晦涩,不会,要不要回答得这么果断,她就不能稍稍为了他,考虑一下不行吗?
“我不想骗你。”汝阳将他眼底的黯淡看在眼底,给人希望,又给人失望,那是很残忍的。
“此刻我允许你骗我。”乔莫栾大手有意无意的抚摸着她的长发。
汝阳沉默,空气突然变得稀薄,气氛也变得压抑。
“你以前跟柳......大姐好时,一定有见过我,以前的我,给你留下了什么印象?”汝阳转移话题。
“这个问题,我反过你来问你。”乔莫栾依旧不回答,他想要听听,自己给她的印象是好,还是坏。
“我先问。”汝阳暗忖,这个人精,在这个问题上,他也不主动。
“谁说你先问,我就要先答?”乔莫栾抚摸着她的秀发,他依旧坚持。
汝阳瞪着他,最后还是她妥协,谁叫人家是伤患。
“嫁进王府时,我不慎掉进水里,被救起来后,失去了所有的记忆。”汝阳说道,随即又问道:“你难道不知道吗?”
她失忆的事,柳家人都知道,她不信柳止柔没告诉他。
“知道。”乔莫栾点头。
“知道你还问?”汝阳真想掐死他,存心整她吗?“你喜欢的是失去记忆的我,还是喜欢没失去记忆的我。”
汝阳在说这个“我”字时,说得很是心虚。
乔莫栾沉默了一会儿,很是认真的看着汝阳,薄唇开启。“你是柳汝阳吗?”
“是。”汝阳点头,心却是虚的。
“那不就结了。”乔莫栾耸了耸肩。
汝阳郁闷了。“什么叫那不就结了?”
“你就是你。”乔莫栾的话,依旧留下了想象的空间。